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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有两杯酒,一杯庆“重生”,一杯敬“西南医大附院”

文苑川南在线  发布时间:2024-06-20

  6月12日,心情愉悦的我忍不住小酌两杯,用爱人的话来说,每次从泸州回来后,我都免不了嘚瑟一番。

  我叫李明(化名),今年54岁,是一个地道的天津人,身体一向还不错的我,却在2015年突然患上绝症——神经内分泌肿瘤(恶性,并且已扩散至肝脏)。

  当时的我特别绝望,医生说:“估计还能再活半年”。我也明白,癌细胞一旦开始转移,就意味着等死。

  出乎所有人(包括我自己)意料,如今9年过去了,我不仅没有“入土为安”,还活蹦乱跳地健在。而这份功劳,要归功于西南医大附院的“救命药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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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南医科大学附属医院骨转移原创新药TBM-001

被判“死刑”,只剩下半年时间

  被医生判“死刑”是什么感受?我的体会是:五雷轰顶。

  2015年的一天,我因胃部疼痛去天津某三甲医院拍了个X光片,医生读片后觉得不对劲,马上又安排做了个“增强CT”。第二天,肿瘤科主任眉头紧锁,一脸严肃地对我说:“恶性肿瘤,已经到了中期,这两年你一直是错误地按胃病来治,太迟了!”

  “太迟了!”短短三个字,瞬间拉近了我和死亡的距离。

  “还能活多久?”医生悄悄告诉我爱人,据他几十年的临床经验判断,差不多也就半年时间,“你们也不要太悲观,按现在的医学发展速度,哪怕多活一天都可能出现希望!”离开时,医生按惯例安慰了几句。

  那天从医院出来,我面如死灰,双腿如棉花般无力,记得是靠妻子的搀扶才回到家。

海外治疗,寻药之路被迫中断

  直到做肿瘤切除手术时,医生才发现,之前的判断还是保守了,癌细胞已经扩散至肝脏。

  患上癌症后,才知道有种“生”还不如“死”,指的就是放疗和化疗。恶心,不停呕吐,哪怕吐到胆汁都没有了还想吐,人就跟散了架一样,连一粒米一滴水都不想沾。

  有时候甚至想过:与其这种活法,倒不如“一了百了”。但爱人不愿放弃,她说:“天津治不好,我们就去北京上海。”

  随后的一年里,我辗转北京和上海多家医院,先后接受了射频消融术及靶向药治疗,虽说病情还是反反复复,好歹跨过了医生预计的“半年期”。

  不过,无论是射频消融术还是靶向药治疗,其滋味都很不好受,射频消融术治疗难以根除病灶,总是消了又发,反反复复,而靶向药的副作用很大,服药后满嘴起泡、手脚浮肿、味觉全无……

  “躲得过初一,躲不过十五”。尽管我每天都在痛苦地咬牙坚持治疗,但癌细胞依然继续侵蚀着我的五脏六腑。2017年,医生告诉我,两种治疗都不管用了,只剩下一条活路:换肝脏。

  合适的肝源可遇不可求,更何况,我的病情哪里等得起?

  好在“天无绝人之路”,天津的一位医生朋友告诉我,部分晚期神经内分泌肿瘤在国外有药可治,是一种叫镥-177的核素治疗药物,听说疗效还很不错。

  那位医生朋友建议我不要耽误,可以去新加坡就医。我没有犹豫,以最快的速度订好机票,抱着最后的一线希望飞往新加坡……

  此前,我并未听说过“核药”可以治疗癌症,心里嘀咕:“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‘以毒攻毒’吧。”

  2017年至2018年,我在新加坡接受了4次镥-177治疗(一个疗程),效果还真的不错,注射“核药”后,几乎没有出现任何副作用,就跟“打了一针”差不多,肿瘤如变戏法一样开始缩小,身体日渐好转。

  去国外治疗毕竟是件麻烦事,需要办签证、提前给医院打款、排队等药……再加在治疗期间的各种开销,每次回家后,我都不敢算细账,否则一定会肝疼。

  不过,重燃的“抗癌”希望很快又被浇灭,2020年春节前后,新冠病毒开始爆发,海外求药之路被迫中断。不过,我记得新加坡的医生曾经说过,中国国内也有两个地方有“核药”:一是南京,二是泸州。

  我跟爱人纠结了很久,最后,爱喝“泸州老窖”的我,决定试一试泸州的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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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疗程后

发现自己快成了泸州人

  2020年,我第一次来到泸州,当走到西南医科大学附属医院核医学科的大门口时,竟有些后悔。

  一来我身体本来就不好,医院建在一个很高的山坡上(当时不知道可以坐门诊大楼的电梯上去);二来该院的核医学科环境和设施都有些简陋,无法与我去过的国内外顶级大医院相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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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跃主任谈及镥-177治疗的优势

  那天去得比较早,发现只有4、5个病人,反倒显得医护人员很多。不管是科主任陈跃教授、副主任张春银教授、张瑜主治医师,或是其他医护人员见到我,都会递来一个温暖的笑容。

  坐下后,陈跃教授开始详细询问我的病情和近年来治疗的情况,安排我做抽血及心电图等常规检查、PET/CT检查。陈跃教授耐心地解释:先用核医学成像技术,精准定位病灶;再“定点投放”携带放射性同位素的药物,既可最大限度地杀死肿瘤,也能最大限度地减少副作用。

  “我们这里的治疗,与您之前在新加坡的治疗效果是一样的。”直到听到陈跃教授说出这句话,心里悬着的石头才算是真正落地。

  几周后,我在核医学科接受了镥-177核素治疗,如陈跃教授所言,与之前在新加坡的治疗效果完全一样。

  经过一个疗程的治疗后,我不仅吃得下睡得香,生活和工作完全不受影响,跟正常人几乎没有区别。

  2023年,我的PET-CT和磁共振报告显示:肝脏区域95%以上的肿瘤都消失了,影像片上仅剩下两三个难以观察到的小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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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港、北京、上海、广东、浙江、山东、福建等30多个省市患者来泸治疗并送锦旗

  2020年至今,我先后五次到泸州治疗,和核医学科的医护人员熟得来既像朋友又像亲人。期间去逛了国窖窖池、张坝桂圆林等景区,喜欢上了泸州的美食,偶尔还冒出一两句不算地道的泸州话,感觉自己越来越像一个泸州人。

  每次从泸州回到天津,爱人都会煮上一锅热腾腾的饺子、准备一桌子好菜,特许我可以小酌两杯(三钱的杯子)。她说,一杯庆“重生”,一杯敬“西南医大附院”。

(来源:西南医科大学附属医院 文:梁婷 陈猛 图:综合整理)

编辑:游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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